会过去的,可何时能过去,任凭谁也给不了答案。有些人为此虚度一生;有些人为此沉醉不醒;有些人自暴自弃,露宿街头,而我呢?我又是哪一种?我的目光重新落在了暮云烟的身上,且用力的注视着他,道:“反复又能如何?失去的总归是要失去的……云烟,你没有所爱之人吗?”

“尊上,谁没有年轻过呢,只是我习惯了把一些事情深埋起来,因为我知,再多的追忆也只能换回一场沉醉。于事无补,又能如何?何不放眼当前,好好珍惜、珍重。”暮云烟的神情变得沉重起来,他低下头,不愿回首的往事又覆满了心头。

“哈哈,云烟之过往,与我比起来,又当如何?”我,颤笑道。

“尊上可望之,而云烟只能忆之…”暮云烟,哽咽难鸣道。

“可望而不可得,可忆而厮守之。活在心中的总能勾画出所有的美好;而尚在人间的,却要一直牵绊心中….”望着暮云烟的神情,我的内心感到一丝愧疚,实不该口无遮拦,勾起他人伤怀。

………………..

“暮云烟?哈哈,我镇江龙不去找你,你倒是自己送上门来,真是不知死活的东西。”此时,镇江龙庄煦已率领众人,围在了岸边,他望着大船之上我和暮云烟,又环视了下船上稀疏的江月门门人,露出一副胸有成竹,胜算在握的样子,狂妄的喝道。

“哈哈,云烟,看来有人想自找没趣。”我微微一笑,道。

“是啊,尊上。且等我灭了那庄煦,再与尊上痛饮。”暮云烟,挥了下手,江月门的门人将大船之上若长的木板架在了岸上,他施施然的向岸边走去。

“暮云烟,你哪来得勇气?敢一人前来,若不是喝多了酒,晕了头脑吧?你现在跪地求饶,也许我还能当你从未来过,哈哈。”庄煦,讥道。

“哈哈…哈哈….”江月盟的众人也随之哄笑一片。

“我的确喝了点酒,但还不至于糊涂,今日你们定要分出个你死我活来。”暮云烟,朗声道。

“好大的口气!看刀。”庄煦双手紧握刀柄,高举过头,飞跃砍杀而来。

暮云烟从木板上跃起躲避,刹那间若长的木板已被庄煦砍落入江水中。

暮云烟高举右手,只见大船之上的一江月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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